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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希腊罗马的纪念碑雕塑论及纪念碑性雕塑

发布时间:2024-03-06 浏览量:34

  文/言乐文

  编辑/言乐文

  古希腊的雕塑艺术主要是用于神庙建筑和与之相关的活动之中,因此大部分雕塑表现的都是古希腊的各类神像、神话故事场景,也有少数是用于表现诸如伟大的政治家或是著名运动员这样的现实人物,但大多是以理想化的形象来表现的。

  这些作品制作的目的首先都是为了纪念和颂扬,供人膜拜和记忆。因为这种特殊的用途,出于持久保存的考虑,材料主要是以大理石和青铜这样的耐久材料为主,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以陶、象牙、黄金、细木等其他材料制作的小型雕塑。

  从古风时期到希腊化时期希腊世界曾制造过大量的青铜雕塑,但是青铜雕塑因其材料的稀缺和能够反复回收再利用的缘故,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能留存到今天的数量很少,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些考古发掘的作品和罗马时代的复制品能够呈现出古希腊青铜雕塑曾经的辉煌。

  相比之下,大理石雕塑留存下来的较多,尽管多少都有不同程度的残损,但因为数量较多,也不乏保存得相对完好的作品,正是这些饱经历

  史风霜的大理石雕塑作品构成了艺术史书写中古希腊雕塑艺术的主要面貌,也主要是这些作品成为历史上不断被艺术家学习和模仿的典范。

  但是,要描述古希腊时代的纪念碑雕塑却是一个既容易又困难的问题,因为正如本文开始时所述,由于纪念碑这个概念的模糊性,如何判断哪件雕塑作品是纪念碑雕塑而哪件不是就成了难题。

  就发挥纪念性这一功能而言,可以说,大部分留存下来的古希腊雕塑作品,无论是大理石还是青铜的作品,都具有纪念性的功能,小到神庙上的一块浮雕板、三角楣上的雅典娜或是波塞冬雕像,大到整个三角楣浮雕带甚至整座神庙本身(比如帕提农神庙)都具有这样的纪念碑性,而这些雕塑作品都可称之为纪念碑雕塑。

  为了不至于让论述陷入僵局,也为了表述方便,本文这里主要介绍的是那些最为典型的作品,即那些尺寸巨大、材料耐久(或昂贵)、具有明确纪念性意义和清晰内容指向的作品。这样的作品首先以古希腊制造的那些巨型雕塑最为典型。

  根据文献记载,古希腊时代制作的巨型雕塑数量并不算少,尽管没有一件完整的作品留存到今天,但仍然能够通过文献描述来了解其基本情况。

  比如:古典时期的雅典就出现过几件巨型雕塑作品,其中一个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著名的雕塑家菲迪亚斯为帕提农神庙创作的雅典娜巨型雕像,据说这个巨型雕像是用黄金象牙的混合材料制作而成,完成于公元前438年。

  根据公元2世纪的希腊旅行家和地理学家保萨尼阿斯和罗马历史学家普林尼对这个巨型雕像的记述,可以对这尊巨型雕像的基本状况有一个大致认识:雅典娜巨像高约26肘尺(约合11.5米),她全身戎装,身穿胸铠,头戴精致的头盔,一手持一尊胜利女神,一手拿盾和一根长矛,在盾的旁边还伴随着一条大蛇。

  尽管这尊辉煌的巨像至今已经了无痕迹,但根据保存下来的罗马时代的复制品,可以了解其基本样貌。现藏雅典国家考古博物馆的法瓦凯恩(Varvakeion)雕像,是一件作于公元2世纪的大理石仿制品,被认为较为真实地模仿了菲迪亚斯的那尊黄金象牙的雅典娜雕像。

  再根据现代学者绘制的雅典娜黄金象牙雕像复原图和制作的仿真雕塑,可以推想当年巨像的规模和气魄,那种金碧辉煌、珠光宝气的景象,不仅是雅典的荣耀,也是整个希腊世界巨型纪念碑雕塑的巅峰之作。

  巨型纪念碑雕像除了这尊雅典娜黄金象牙雕像之外, 据说菲迪亚斯还为奥林匹亚的宙斯神庙(约建于公元前470年—公元前450年)制作了一尊黄金象牙的宙斯雕像,由于这件巨像尺寸巨大(高约12.4米),甚至在它完工后20年里都一直没能被安置到神庙之中。

  根据罗马时期的作家斯特拉波的描述,也可以为今天的人们了解这尊巨像提供一些参考:“神像以象牙为材,如此巨大(神庙本身虽已极为庞大)以至这位艺术家似乎未曾掌握比例:因为虽为坐像,神像却几乎头抵屋顶,让人感觉天神若站起身,必将冲破屋顶……”(斯特拉波,《地理学》,8.3.30)

  除此之外,在古典盛期雅典卫城帕提农神庙的西侧,其实还有一尊巨大的雅典娜戎装像(AthenaPromachus),这是一尊用青铜制作的巨像,其高达30英尺(约合9米多高),据说当时“环行到苏尼翁海岬(CapSounion)的水手们都能看见长矛尖上闪耀着迎接他们的阳光”。

  另外,在当时的雅典广场上,大约在公元前430年至公元前420年的10年间,还建造有一个宙斯柱廊,这是献给主神宙斯的一个宗教性建筑,里面也有一尊巨大的宙斯雕像,柱廊的正面部分用大理石砌成,里面有壁画作为装饰。

  虽然古希腊的那些巨型雕像没有保存下来,但还是有一些大型青铜雕塑作品留存至今,根据学者统计,“古典时代和希腊化时代的那些大型青铜雕像,保存至今大体完好的总计不超过30件”[3]。但这个数量与当时的情况相比其实是非常稀少的,根据保萨尼阿斯参观奥林匹亚的伟大圣所时所作的描述,他记录了69座青铜雕像,它们都是公元前5世纪的奥林匹克竞赛中的胜利者雕像,今天的考古发掘已经找到了其中的13个雕像基座,但雕像早已了无痕迹。

  老普林尼也在《自然史》中描述了当时的青铜雕像盛况:“在罗德岛就有3000尊青铜雕像,而在雅典、奥林匹亚和德尔菲也有相当数量的作品存在。”[4]在这些留存下来的作品中,有几件大型雕塑作品应当也属于典型的纪念碑雕塑或至少是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古罗马早期的共和国时代,对于希腊的文化存在一种热衷和渴望,伴随着罗马对希腊地区的征服(包括大希腊和希腊本土),罗马人把各种艺术珍品从被征服的希腊城邦运到罗马,既作为战争胜利的一种炫耀,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显示出罗马贵族阶层对于希腊文化的欣赏趣味。

  但是这种趣味也经历了一个文化变革的过程,普鲁塔克在《马塞勒斯的生活》中记载了一个案例:当马库斯·克劳狄乌斯·马塞勒斯在公元前211年征服叙拉古之后,他带回了叙拉古最精美的公共纪念碑,按照他的说法,他教会了罗马人“尊重和折服于美丽而奇妙的希腊作品”。

  但是他的这一行为却并没有得到老派罗马人的认可,他们指责他给罗马人民带来了“闲散和闲言闲语的趣味”。相反,当昆塔斯·法比尤斯·马克西莫斯在公元前209年战胜塔伦图姆之后,他只带走了金钱和贵重物品,而没有带走雕塑,并留下了一句名言:“让我们把这些过重的神像留给塔伦图姆人吧。”

  他的这一做法更受老派罗马人的认可。但是,伴随着罗马霸权的扩张,早期这种保守的文化习惯也被改变了,并逐步转换成贵族阶层对于希腊文化趣味普遍的追求和欣赏。比如,著名的罗马政治家西塞罗就是一位古希腊艺术品的热情收藏家,他曾写信给在雅典的朋友说:

  “我正热切等待着你写信告诉我关于麦加拉雕像和赫尔墨斯雕像。你所得到的任何东西只要你觉得值得放进我的‘学园’,就尽管送来,请相信我的珍品库。这种事情是我的最爱。”

  从这段话中可见出当时罗马贵族阶层对于希腊艺术品的热情,而且“在整个公元前1世纪,罗马贵族私下里一直在为他们的别墅搜集和委托制作希腊雕塑”。

  事实上,古希腊和古罗马时代留存下来的可被称之为纪念碑雕塑的作品还有很多,限于篇幅本文仅对其中比较知名和比较具有代表性的作品进行了简要回顾,在此基础上可以通过这些“典型”(同时也是“经典”)的纪念碑雕塑作品进行总结,以探讨纪念碑雕塑与今天我们所谓的“纪念碑性”之间究竟有哪些关联。

  英文中的“纪念碑”(monument)及其变体词“纪念碑的”(monumental)和“纪念碑性”(monumentality),从词源上来看,来源于希腊语的“mnemosynon”和拉丁语的“moneo”、“monere”,意思是“提醒”、“劝告”或“警告”。

  这些原初含义背后暗含的意思是通过提醒人们了解过去从而面对未来。作为中古英语的“monument”及“monumental”经常用来指代的是具有特别尺寸和力量的东西,如纪念性雕塑,但有时也仅仅指的是为了纪念死者而建造的如墓葬纪念碑或其他相关的建筑结构。

  这一点与汉语词典中的解释“为纪念已故人物或大事件而建立的石碑”是相似的。但是这其中有个明显的问题,即古希腊罗马时代的表述并没有将这一对象的样式加以限行,而在中文语境下“碑”的表述则将这一对象限定为了一种特定的类型,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在中文语境下经常使用“纪念碑”或“纪念碑性”之时会多少有些偏差之感的原因。

  以古希腊古典盛期的一座胜利女神纪念碑雕塑为例,《帕奥涅斯的胜利女神》既是一座关于特定战争胜利纪念的作品,也是一件在一系列政治博弈中具有标志性的作品,同时,还是一尊古典盛期雕塑风格的代表之作。

  纪念碑性的提出本身就是基于学术研究所作出的一种总结,从本质上来看,其无法摆脱的是一种当代的视

  角。艺术史的研究和考察通过文化史和观念史的框架力图回溯或者还原一件雕塑作品的纪念碑性,但这种所谓的“寻回”过程也很有可能会成为一种意义的再赋予,并具有作者本人或者是其时代的典型特征。

  在艺术史上关于古希腊艺术史研究的范例中,最为典型的就是温克尔曼所建立的那个经典的古希腊艺术史以及与之相关的一整套审美话语,但这个经典的古希腊艺术史的形象却是带有他个人趣味的文化想象和建构的成果。

  正如上文所强调的:对于纪念碑雕塑而言,面对何种对象、在何处以及何时发生意义才是重要的。

  但对于历史的研究者而言,则须要同时面对当代性的问题和历史性的问题,面对一件纪念碑雕塑,表达的是谁的观念?是谁在看?在这种观看之中是否能够实现意义的顺利传达和外化,还是可能生成其他的含义?这其中涉及很多复杂且不易清理的问题。

  而且一个历史遗存的观念是在历史中不断流变的,在原初的一些意义会丧失的同时也可能会不断获得新的意义,因而关于纪念碑的纪念碑性往往是变动和混杂的, 而且这件纪念碑的纪念碑性也不同于另一件纪念碑的纪念碑性。因此,当代性和历史性的问题,不仅仅是纪念碑自身所面对的,同时也是研究者无法逃避的。

  总结

  尽管在每一次历史的变革中面对的都是新的文化语境,但其却总能够作为纪念碑雕塑实现其功能,这也说明:虽然在每一个历史时期关于它的纪念碑性都不尽相同,但在这种不同的纪念碑性中也确实存在着一种固定的、能够普遍适用于不同文化语境的特质,这就是将其作为一种普遍意义上的关于历史价值指涉的时候,或许在这个意义上,纪念碑及其纪念碑性能够在历史的长河中获得超越历史的持久同一性。

  参考文献 [英]理查德·西奥多·尼尔.希腊世界的艺术与考古[M].翁海贞

  译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2020:246.

  [2]萨拉·B.波默罗伊,斯坦利·M.伯斯坦,沃尔特·唐兰,珍妮弗·托尔伯特·罗伯茨.古希腊政治、社会和文化史[M].傅洁莹,龚萍,周平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10:309.

  [3][4]彼得·斯图尔特.丢失的遗产[J].赵炎译.世界美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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